他这句话问的很突兀，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问。

姜滢：“你问这个做什么？”

柳鸣瀚：“我想知道。”

姜滢冷淡地挑眉，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，“如果只是你想知道，那我不想回答。”

柳鸣瀚也没什么表情。

上课铃声响起，他丢下一句“你可以不回答。”就转身回了自己的位置。

两人的对话全被姜滢的同桌王佳宝听了去。

王佳宝推了推姜滢，小声问：“学委问你这个干嘛？”

姜滢：“我也想知道。”

王佳宝：“好奇怪啊，他跟林粤真的打架了啊？”

姜滢：“不是，是他单方面被林粤打。”

王佳宝愣了一下，然后笑出声，“啊哈哈哈哈，也是，他肯定打不过林粤啊，听说林粤之前一单十，高二的时候打外校的几个高三的，把人都打趴了，学委怎么惹到他的啊？”

姜滢随口说：“气场不和吧。”

王佳宝忽然想到点什么，露出高深的表情：“不过他问你这个问题好奇怪啊，难道……”

姜滢：“难道什么？”

王佳宝脱口而出，“难道学委喜欢你？”

他跟姜滢说的太认真，没注意到，班主任从前门走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