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文坚持:“去打疫苗!你把手机给司机。”

小南照做。

方文十分坚定的和司机说:“带陶念去疫苗站打疫苗,不管陶念说什么都不管用,被狗咬了,不打疫苗可以吗?”

司机是新来的,四十多岁的中年人。只知道陶念是一个艺人,不知道陶念的事,也不知道陶念去疫苗站是去打狂犬疫苗的。现在知道了,马上附和方文:“要打的!被狗咬了肯定要打疫苗啊,不然真发病了可不得了啊!”

陶念:“……”

陶念还是被拉去疫苗站,打了一针疫苗。

疫苗站照例是很多小朋友,哇哇哭着。陶念这已经是第五次来了,不像是第一次那样会被张大嘴嗷嗷哭的小朋友吸引(吓)到了。她十分熟练的带着小南去挂号、缴费、拿药、然后拿着药去注射室。

小南紧紧跟着陶念,看着注射室里打针的小朋友。

不到一岁的小朋友,也就是妈妈胳膊一样长,在妈妈的臂弯里,露出藕节一样的胳膊,然后一个带着口罩的医生,拿着针扎婴儿的胳膊。

婴儿先是缓了缓,然后张大嘴,吸气吸气,开始哽咽,等到医生把针抽出来,才哇的一声哭出来。

小南:“……”

慈悲为怀的山神忍不住闭了闭眼。这就是打疫苗吗?太残忍了。

婴儿一边哭一边往妈妈怀里缩。

新手妈妈抱着孩子轻轻拍哄,还没有把孩子彻底哄好,就给孩子转了一个弯,露出另一边的胳膊。

又是一针。

这一次孩子真是哭声震天。

小南心疼的看着小孩,露出一个难以想象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