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郎君喉头浅,季蕴是不常让他口侍的。就连那一两次,季蕴才进去个前端,便眼泪口涎一齐下来。今日被挑逗得狠了,耍着小脾气要报复。
“可是哪处不满意?夫人尽管提。”赵越难得低声下气。
“无妨。”季蕴颔首淡声道,颇有些拒人千里之外的孤傲。
阳物本就硬得流水,被湿热小口包裹住。还尽力往里吞,几乎要抵住喉口软肉了。实在含不住的部分被一双小手握住,随唇舌上上下下。软舌反复舔弄着马眼,舌苔擦过铃口,引得季蕴微微战栗,捏着和离书的手指泛白。仅有与季蕴肌肤相贴的小郎君察觉到,更卖力地又吸又舔。
有手指插入小郎君发间慢慢摩挲。是靠床里侧的,不动声色伸入被中,与小郎君纠缠调情。
小郎君蒙在被里,胆子也跟着大起来,拉着季蕴手指往小乳去。手指会意地拢住软肉肆意揉捏,挑逗乳首。
他们在赵越眼皮底下交换爱意。
放荡又隐秘,不忠又专情。
屋里静得落针可闻,季蕴单手将和离书放下。
“添的铺子不必了,”他慢条斯理道,“迟月揺,我要带走。”
皆是一顿。
股间小手摸索着寻他,似它主人一般不知所措。季蕴安抚地将手攥入掌心,淡声重复道:“老爷可是没听清?我要迟月揺。”
赵越心底有些奇怪,下意识觉得不该答应,于是商量道:“一个郎君,怎能与两三铺面相比。”
“我要他。老爷若是觉得不值,更应答应才是。”
赵越沉默一会儿,勉强道:“夫人如此坚持,不如将郎君唤来,也好询他意见。”
季蕴抬了眼,凤眸情绪转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