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着急地在掌心挠,不知如何是好。季蕴猜得小郎君此刻定涨红了脸,楚楚可怜模样。于是又弯唇。
“不必。”他望向赵越,一字一句道,“老爷若是不肯,这押便不画了。”
赵越被堵得哑口无言。
他未曾料到那郎君竟有如此分量,冷静下来,又想不该在这等小事上争执。只得点头同意,重新修改。
季蕴拿了和离书,不再迟疑,拇指沾了红泥摁上去。
一式两份,各执一张,从此散夫妻缘分。
送客掩门,迟月揺赤身裸体地从薄被里一下钻出来,向上攀住季蕴劲腰。小脸红扑扑的,水润眼睛急切看他。
“夫人……”小郎君张口,却不知从何问起,于是要哭要笑地蓄了泪。
“哭什么?是好事。”季蕴托起小郎君脸来,拇指细细擦去眼角泪痕。
“郎君欢喜么?”
小郎君搂得更紧,硬挺阳物黏黏糊糊地在小乳上蹭。
“欢喜,欢喜极了……妾往后便真真是夫人的人……”
依赖又眷恋。
季蕴被撩得喉头发痒,下身抵着一下一下在小郎君胸口抽送。他一时兴起,拈了剩下红泥,展在小郎君眼前。
“晓得这是什么?小月儿。”
迟月揺小声喘,磕磕跘跘道:“红泥……印契用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