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马可难。小夫人喘着气,好容易才慢些完全吃下。季蕴去摸他衣下细腻的小腹,已顶出隐隐形状了。
迟月摇眼底浮出水汽,娇艳极。
“妾的缰绳呢?”带着欺负狠了的哭音。
季蕴懒洋洋摸了两边发尾递到他手里。
“野马,无缰绳。揪着马鬃便是。”
可怜小夫人今个儿早才学,夜里竟微微颤颤要骑野马了。他跨坐着,不大熟地甩了甩马鬃。
“驾!”
迟月摇用力蹬腿,撑起身子,花穴咬住的物件湿溜溜地半滑出来。他再小心往下坐,季蕴直抬腰一顶,狠狠地整根撞入。怀里人惊叫一声,身子化了水。
再努力“驾”了几回,实在是无力气了。迟月摇软软伏在季蕴胸上,撒娇道:“野马性烈,妾训不住……”
“小月儿聪慧,定训得的。”季蕴道。
迟月摇咬了唇,用下巴蹭他的颈窝,拉着人家的手往衣裳里去,摸他小小的乳。
季蕴占全便宜,仍调笑道:“怪不得不训。原是想要马肏他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