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荣盛厉声道:“慎言!”
季皎垂首福了福,道:“望父亲三思,女儿退下了。”
那一厢如何争执,迟月摇是不晓得的。他正羞呢,因着爷定要看恼人的位置。
“爷——”他并着光溜溜的一双腿撒娇求道,“爷别看了,洗过了,不疼的——”
又不是夜里,青天白日的。先前在浴桶里,爷只将手指伸进去也没什么,而今竟要把他的小屁股抬起来看,如何不羞煞他了?
季蕴跽坐在床,可不由着他,道:“莫要闹孩子脾气。不上药,若是发了炎症该如何?”
迟月摇听爷说是为他好,心虚愧疚起来,把脑袋蒙在被子里,腿脚慢慢攀上季蕴大腿。季蕴托着双儿的腰抬上腿,腿根便乖乖张开了。
迟月摇生得白,腿根也白,又无毛发遮拦,一眼就能见腿心处。艳粉色肉嘟嘟的两瓣软肉合不拢,张开缝,里头小口有一下没一下地开合,像是紧张。
双儿从被子缝里偷看爷。
爷垂首看他腿心,神色淡淡,手指却拨弄着软肉。迟月摇觉着爷像是很喜欢。
然后被擦得干净的小口缩了两下,晶亮粘稠的汁液涌出来,滑到臀缝里去。
季蕴勾唇,躬下身子,脸埋到迟月摇腿间,乌发散在腰腹上。
迟月摇急急地“啊”了一声,下意识夹紧腿。薄唇覆上穴口,舌尖往里探。双儿听见轻微水声,与昨夜那一种不同,更清晰些。
渐渐的,屋里不止水声,多了猫崽儿似的啜泣叫唤。脚尖在锦被上磨,有时忽地绷直,叫唤声大了些,是季蕴吮了。
等到季蕴终于抬起头,慢条斯理地擦净脸,以茶漱口吐了,卧到迟月摇身侧。一双眼泪水涟涟地埋怨他,手脚却仍发着抖攀上去。
“爷骗人……”
“嗯?”季蕴挑眉。
“爷不是上药……”
季蕴倒忘了。
他倾身取了药,挖一块在指间化开,探到双儿下身去。
“如今是上药了。”
手指进得不深,也没刻意闹他,打着圈揉开。季蕴半眯着凤眸,涂完药便没了动静。
迟月摇望着爷,挪进他怀里,抬头亲了亲爷的下颌。手指滑出一半,双儿伸长手往下探,牵着手指,撅起小屁股又将它含进去。
这才满意地扯了锦被,也跟着一同睡着了。
季荣盛厉声道:“慎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