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他吓了一跳。
谁料,余夏捡起地上的棒球棍朝他爱车上狠狠砸了十多下,“哐哐哐”几声砸得他心都快烂了。
他气不打一处来,撂下狠话:“你要是不跟他们断绝关系!你休想进我们秦家的门!”
余夏冲他吐了吐舌头,“谁理你!”
“余夏!谁要是娶你谁就是奇耻大辱!咱两的关系!”秦孑揪断了路道旁边旁一截树枝,在她跟前“噼啪”一声折断了树枝,撂狠话:“犹如此树!我要跟你割袍断义,一刀两断!谁要回头谁是狗!”
滚你妈的青梅竹马!
滚你妈的指腹为婚!
余夏“哦”了一声,拖着棒球棍朝前走了一步,朝兰博基米又随便“哐哐”敲了下,闲闲道:“谁要嫁你才是奇耻大辱!咱两的关系,就这兰博基尼一样!”
“哐哐——”
又是一声,多了几个凹凸点。
秦孑心疼得无以复加,余夏猛然砸了一下哼哼道:“砸烂了!修不好了!破镜难圆了!别让我看见你!”
世上,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。
比她大三岁的秦孑,私以为不必与她一般计较。
那车修好了,增强了不少配置,比以往还要彪悍炫酷。
此后,碍于世交关系,免不得见上一见余夏。
闹掰之前,双方本就互相看不顺眼,闹掰之后,面上心平气和笑嘻嘻,嘴上吐出来的话含沙射影,他嘴巴自认毒辣,偏怼不过余夏,时常被气得撂下狠话愤然离场。
记不得说过不少“恩断义绝”“老死不相往来”的狠话,但余夏每每耸肩,闲闲的一句“哦”后,没了下文。
一肚子火,憋在肚子里烧毁了他五脏六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