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夏悠悠转醒,慌乱和惊惧充斥下,她一见他就抑制不住落下泪来,伸手搂住程斯年的脖子哽咽道:“我好怕,程斯年,我……我真的好怕。”
“没事。”程斯年浑身僵硬了下,迟疑了许久,才伸手抱住她的肩膀,抿了抿唇,眉峰微皱。
看好戏的严肃抱着胸,鼓了鼓掌,笑道:“哦,原来你们是这种关系啊。”
打趣声将打断了他们的“互诉衷肠”,余夏似有些恼羞成怒,松开程斯年后狠狠瞪了他一眼,“别胡说!”
“程斯年,她不是你小女朋友啊?”严肃靠着门扉笑吟吟问。
余夏眸光闪了闪,似有些忐忑,她又偷偷看了眼给他解绳子的程斯年,眼眶红红的。
程斯年不语,给她解开最后一根绳子,拽着余夏的手往外面走。
没有承认,意味着并不是男女朋友。
“程斯年,她不是你女朋友,你那么紧张做什么?你天天是护着她做什么?”严肃双手枕着头,笑得阳光灿烂,似是在说着个简单的事实一般道:“她要是想要保镖,别说一个,十个都不是问题。”
余夏亦步亦趋跟在程斯年身后,转头瞪了他一眼。
她难得没用畏怯眼神看他,反而用口型威胁道:“你别说了!”
“程斯年,你别不是喜欢余夏吧?”严肃笑意愈发浓烈,把玩着手中怀表懒散问。
你看,一段表面和谐的朋友,三言两语的挑拨就能走向终端。
“严肃!”余夏瞳孔微睁,被他口无遮拦问出不该问的吓了一跳。
程斯年停下脚步,松开了拉着余夏的手,转过身深深望了望严肃,眼底冷冽:“不要随便开这种玩笑,余夏是女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