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,问的是你啊,班长。”严肃笑得似孩子般天真无邪,他穷追不舍问:“你喜欢余夏么?”

程斯年眉峰微蹙,似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。

余夏抿着唇,微微抬头望着程斯年,隐隐能察觉到空气中凝滞的气氛。

她哈倏尔哈笑了一声,捂着肚子指着严肃道:“你想什么呢?!班长就是怕我出事儿……”

“不喜欢。”程斯年薄唇轻启,声音凉薄。

严肃歪着头,似恍然大悟般“哦”了一声:“这样啊……”

“严肃,以后别乱说……”余夏似没了此前的活力,声音沉了两分,身上透着一股浅淡的落寞,连笑都扯不出来了。

严肃耸了耸肩。

“走吧。”程斯年微微蹙眉道。

等出了学校,程斯年坐着公交车一走,留下站在站台前的严肃和余夏,严肃还欲再挑拨两句,搅乱一池浑水。

谁料,余夏蓦然朝地上蹲去,抱着膝盖也不顾周围还有人,“呜呜呜”就哭了起来,梨花带雨哭了起来。

这一哭,引来不少或疑惑或探究的视线,又因为他跟她站在一起,免不得无端端糟了非议。

他抚了抚额蹲下身来,尽量露出最完美温柔的笑,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:“怎么了?哭什么?”

晓是他聪明绝顶,可也不知该如何关上女孩子的水龙头。

余夏恨恨瞪了他一眼,别过脸去继续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