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屁孩儿?!
这无疑对他而言是感情史上的打击,踩碎了他那颗将将茁壮成长的男性自尊心。
不可否认,在长久的时间里,他在父母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的爱情,充斥着算计和金钱。
而他仿似工具一般维系着这段岌岌可危的关系。
是的,关系。
他不被冠以“江”姓,像是车间合格却无法贴上标签的产品,尴尬的被放在货架上,还得承受旁人异样的目光。
有时候,他真搞不懂江宴,口口声声喊他“江肃”。
世界上,哪儿什么江肃?
有的,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严肃。
在他的生命里,唯一一次见严芷柔哭得撕心裂肺就是那次将他摁在水池里佯装“自杀”,可太过冰冷的记忆捂不热他的心脏。
余夏哭得却不一样,充斥着难过和痛苦,就像被剥离了最重要部分。
一哭,停不下来。
他甚至能想象,她眼眶里还能再挤一挤泪水,再开闸,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哭上一顿。
女孩子,好奇怪啊。
女孩子,好麻烦啊。
那晚后,余夏得了重感冒,请假三天。
第38章 38黑化
疏星几点,夜色渐浓。
“嘟嘟嘟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