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面静悄悄,根本没人理他。
为此,第二天第三天他闹绝食,还是没人理他,陆建都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他爹亲儿子了。
到了第四天,他在屋子里晕过去,外头进来两医生给他打了营养针,搁了饭菜在旁边。陆建吸了吸鼻子,恢复力气后晓得绝食威胁他爸根本没用,委委屈屈吃着饭。
最让他烦躁的是,饭吃了几口,就吃出了蟑螂。
吃出蟑螂那瞬间,他瞪着眼,生理性呕吐着胃酸,脸都绿了。
兄弟们来劝他时,他趴在床上觉得自己就只剩半条命,恹恹道:“说得好像是我的错似的!明明是容诗语不喝酒,明明挨揍的是我!错的是余夏和容诗语,我凭什么认错!”
“陆哥,你要是真恨她两,你不得先出这儿去收拾他们出口恶气啊!”有兄弟笑眯眯建议:“先服软,这样咱们才好出去乐呵啊。”
陆建烦躁,觉得耳边乌鸦叽叽喳喳瞎叫。
“你既然觉得是他们的错,那就得她们去你爸哪儿澄清啊,”另一个同班劝道:“留得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”
被劝着劝着,陆建心底渐渐有些动摇,更何况在聊天那当口有人都拿笔把三千字的检讨写完了,就差他临门一脚递给他爸。
秉持着与其坐以待毙,不如主动出击的原则,陆建不情不愿把检讨递交给他爸,这才堪堪被放出来。
谁料,他出来了,余夏失踪了。
据说,还是被绑匪绑架,人都失踪一周了,大概率是回不来了。就算回来,恐怕也是上流社会的笑柄,还能捏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俯瞰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