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流觞这才觉得哪里不对,一探詹月白身体发现这次是真的受了重伤,不足以致命但痊愈需费些功夫。
墨流觞注意力被转移,抑住怒气问他:“这也是玉成琢干的?”
察觉到墨流觞怒意飙升,詹月白连忙按住他:“是弟子学艺不精,如今我们还在浮华岛上,千万不要和他起冲突!”
“你觉得为师会怕他?”墨流觞看詹月白这副弱鸡样,怪不得连窗户都爬不上来,还以为詹月白总算学会依靠人。
他气得眉毛都要飞到天上:“你难道真想把鸿蒙宝蕊给他!”
墨流觞要被詹月白蠢哭了,不等詹月白回话就站起来仔细给他分析:“第一,詹萱荑严格意义来说不是你娘;第二,鸿蒙宝蕊不可能起死回生;第三,你这秘密已经暴露在为师面前,玉成琢他还能有什么把柄;第四,他浮华宫有什么资格抢本尊的人,你要敢去,打断你的腿!”
被这噼里啪啦唾沫星子砸了一脸,詹月白竟然还笑得出来。
被笑声之后的咳嗽打断,墨流觞想着反正都傻了,说什么估计也听不进,无奈坐回去。
詹月白拉住墨流觞的手,趁机解释:“弟子不是说要把鸿蒙宝蕊交出去,而是担心玉宫主会联合其他门派,一同针对师尊。师尊你应该知道,因为弟子的存在,你将会千夫所指,不为三界所容。毕竟仙魔对立。”
“所以呢?”
看墨流觞毫无畏惧,詹月白急眼了:“你的名誉,地位,都不重要吗?”
“所以在你眼里,这就是我最重要的事?”墨流觞冷冷发问。
詹月白顿住,至始至终他都不知道墨流觞最重要的是什么,最想要的是什么,都是他自以为而已。
无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,他好像都没有征询过主角的意见,一直以自己的准则和想法在行事。
两人陷入诡异的沉默。
墨流觞指尖叩着桌面,片刻后从储灵囊拿出鸿蒙宝蕊,不由分说直接定住詹月白,结印将之推到他面前。
詹月白震惊于墨流觞的举动,下一秒便失去知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