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样。”吴卿拍了拍光屏,语气愤怒,“惊灼,不一样。”
“骗子!”
阮惊灼没想到居然是这件事,他愣了片刻。
阮惊灼:“……这是多音字。”
吴卿看也不看阮惊灼虚伪至极的表情,唰唰又写下“龟儿子”。
“三个字。”吴卿把三根手指头几乎怼在了阮惊灼脸上,“吴卿,两个字。”
“骗子!!”
阮惊灼:“……”
可恶,谁教会他数数的。
“你记错了。”阮惊灼睁眼说瞎话,“我不是这么教你的。”
吴卿脸色肉眼可见地臭了起来。
阮惊灼从善如流地改口:“那就是我们俩都记错了。”
阮惊灼只得把正确的写法展示给吴卿看,吴卿将信将疑地盯着新鲜出炉的陌生汉字,勉强相信阮惊灼的话。
在阮惊灼坐上来时候,吴卿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,清甜淡雅,不浓烈,但萦绕在鼻尖久久不消散,吴卿本能有些厌恶。
吴卿:“臭。”
阮惊灼:“??”
你好意思说我吗?你这个不洗澡的臭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