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奇了怪了。不说了,我上课去了。”
——事件的两主角一个送进医院,一个送回家了。
“儿子,你说说,”周傲清坐在床边,扯开被子,揭清洋果然没睡,眼睛睁得浑圆,布满了少许红血丝。
“你打人不要那么大张旗鼓,低调点啊,再不济我和你爸帮你揍,也不用你亲自动手啊,用影响你身份,傻孩子,”她爱怜地摸摸儿子的卷发,“唉,跟我一个模样,谁要是动了我的人,看一眼都不行。”
揭清洋僵硬地转动头,不信地望向周傲清,嘶哑叫了一声:“妈,”眼泪蓄满眶,正准备落下。
“打到他脸了吗?”
眼泪回眶,“妈?”
“不是,我是觉得吧,打人不应该打脸,这样不道德。”
揭清洋靠进周傲清的怀里,“我知道我做错了,我就是,一时没忍住,稍微动了一下手,”周傲请听到这一句,眼珠子要掉出来了,那是稍微动了手?
“但谁想到他不还手啊,就让我揍,”那,能客气吗?送上门的情敌,不揍白不揍。
“可能人家天生有风度,不和孩子一般计较,动粗多么没面子失气度的一件事,他那双手就是拿笔的,不是用来打人的。”
揭清洋把头从母爱怀里抽出来,充满怨气,“妈!”
“儿子,你这眼神,有点老。”周傲清起身将床头柜子上的风扇关了,“起来,跟我去一趟医院,”“不去!”揭清洋继续蒙头装死。
周傲清走到窗边,哗啦一下拉开帘子,阳光拼了命地挤进来,“儿子,你也知道,反正我这个人嘴有点多,还管不住,说不定我一不小心就说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消息,儿子,到时他真成你情敌了啊。”
“妈,!”揭清洋喊出了几个颤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