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羞,你轻点,就是想让我死是不是,”揭清洋反手推开他,大发雷霆。
但力气小得可怜,连贺知修的衣服都没抓到。
贺知修害稍显疑惑,刚刚是听见了什么?
他恶意地发劲儿按。
“啊!”揭清洋一下弹起来,“我就知道你图谋不轨,想趁机弄死我。”
贺知修被他那股犟性逗乐了,坐在沙发上,独自快乐。
“到底是谁想图谋不轨,又是请我看电影,又拼命灌我酒?”他挑挑眉。
揭清洋倒在沙发另一侧,双腿放在软绵绵的垫子,手枕着后脑勺,惬意地眯眼,头撞的位置被沙发头硌到,拧了下眉头,“你有什么好图谋的,你究竟什么时候走啊,能不能早点走,你很碍着我的。”
贺知修敛了唇边的笑意,默默望着微醺的少年,嗫嚅一句,“很快就走了,”“嗯,”揭清洋听到自己爱听的话,语气也好转了许多,还劝慰起来,“你这人走到哪,都很受欢迎的,况且南高庙小,确实装不下你这尊大佛的,你为什么来这儿啊?”
对啊,他为什么要来离北京那么远的地方,实习也不必跑那么远。
揭清洋脑子浑浑浊浊地一通乱想,理不清头绪。
酒喝太多了,脑子还能喝,身体没跟上。
贺知修没回他话,掏出手机,拨出上次打过的周傲请电话。
“喂,”电话那头刚传来周傲清的声音,这边揭清洋就猛扑过来,将贺知修按倒,然后顺势一把抢过手机,紧紧攥着,“别跟我妈打电话。”
满嘴的酒气混杂着彼此起起伏伏的气息喷在二人之间。
“你真的太可恶了!”揭清洋努力睁开眼小眯眼瞪着他,“我妈知道我这样会难过的,你懂不懂可怜天下父母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