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还这样做?小小年纪竟然懂得拼酒,”“还不是…因为你。”揭清洋哽了哽,浸过酒的眸子格外雾蒙蒙,“你会抢我老婆啊,我这辈子就这么一个老婆,你让给我行不行?”
贺知修瞧见他这幅可怜的模样,突然伸手去理了理他额前细软的头发,一根一根顺好,将红扑扑的脸完全露出来,他哄着:“行,怎么不行。”
揭清洋多日来的目的终于达成,悬着的大石落下,也不再胡搅蛮缠,趴在贺知修的身上睡过去了。
等到次日他醒来发现自己睡在酒店时,头晕晕沉沉地以为自己再次酒后乱性,历史重演,急冲冲地下床喊,“严佳佳,严佳佳,”喊到一半,脑子才慢慢清晰,他重生了,还是个学生。
乱不了。
“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会叫严佳佳?”贺知修从厕所洗漱好出来,“难道你们俩已经……”
揭清洋吓一跳,脱口而出,丝毫没经过脑子,“你怎么在这?!你昨晚和我睡的?”
他还记得贺知修喜欢裸睡的。好吧,应该感谢不知羞的,自己昨晚不胜酒力,竟然被喝倒了!还想欣赏对方发酒疯来着,结果,截然相反,那么。
他小心翼翼地问,“我酒品还,行吧,没乱来?”同时盯着贺知修,从头顶到脚,露出来的地方都用眼神狠狠过了一遍。
表面是没痕迹的,那衣服里面呢?
贺知修裹那么严实干什么。
“你怎么了?”贺知修低头自我检查一番,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。
“我问问,我有没有对你做什么?”
贺知修反问:“你能做什么?或者你想做什么?”
揭清洋努力回想了一下,断片不至于这么弱鸡,但就记得自己倒在沙发,然后呢,来酒店之后的事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