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景知道皇上口中的她是谁,眼里顿了下,道“二小姐的身子…不大好。”
说是不大好,归根结底的缘由还是…林景有些不好说。
李胤开口,“什么原因?”
问及此,林景叹了口气,不得不说了,“几月前给二小姐诊脉,那时只看了外伤,这次是细致瞧了一会儿,臣才得以查出…”
他顿住,接着道“二小姐当初出嫁后曾在月事就与人同房过,这一次两次本没什么,但…但错就错在实在是太多了,才致使现在身子亏损得厉害。”
这话林景没在慕晚晚面前说,若非他亲自出手,寻常的郎中当真诊治不出。慕晚晚也不知道这事,她只知自己有时月事夜里都会缺失些记忆。实则她不知的是,正是裴泫听坊间说过这时行事的乐趣,然慕晚晚又不同意他这么做,所以他才偷偷给她下了药,一切都在神不知鬼不觉。即便郎中看出不对,裴泫也会华银子打点,慕晚晚再查也查不出来。
李胤站在案前,手下攥紧,手臂青筋凸起。倏的,一拳就把檀木的桌案砸了个窟窿,被划破皮肉里的血水一滴一滴流了下来。
林景早知皇上会这般反应,才没敢多说。
李胤又道,“可还能治好?”
林景回,“臣并无万分把握,只能竭尽全力。”
李胤沉声,“用最好的药,务必医治好。”
林景走后,李胤再昭福如海进来,“裴泫在何处?”
裴泫现在无处可去,长安留不得,就举家迁了乡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