怯尘失笑,“你说的都对,阿懒。”最后两字,舌尖抵着上腭滑出,叫得格外温柔。
游逸一愣,忙道:“不许这么唤!”
怯尘蹭了蹭游逸的耳朵,明知故问:“为何?”
游逸面上一红,忙道:“我不喜欢。”
怯尘点头道:“我亦不喜欢。”
“那你为何这般叫?”
怯尘看着他,淡道:“恰当。”
“这、这……”游逸突然语塞,这名是怯尘在那种时候才会唤的,只因他不大爱动,往那软被中一躺,便任其施为。
毕竟有关那档子事儿,平日床上说说也就罢了,谁料怯尘就这样摊开来说。他想了想,方才低声道:“反正你一人动也行,何必?”
怯尘低声哄骗:“我会累,我若累了……”
“胡言乱语!”游逸忙打断他,“你何时累过,我不动尚且坚持不住,若是、若是动了,不得累着?”游逸越说越气短,最后竟结巴起来。
“那这么说……”怯尘轻笑一声,“阿懒是嫌我太久?”
“停!”游逸抬头望了眼明晃晃的太阳,“青天白日,咱们还是别说这些了。”
怯尘忍俊不禁,抬手捏住游逸的下巴,学着游逸的语气,“行啊,香我一口,就饶了你。”
原来在这儿等着,也罢。游逸抿抿唇,伸手抱住怯尘的脖颈,轻轻落下一个吻。
一吻毕,游逸喘着气儿放开怯尘。怯尘心满意足,放了人,坐回去继续糊灯笼。
游逸拉了根椅子来,坐怯尘身旁看他做灯笼。没一会儿,怯尘便将灯笼画好。细腻柔韧的纸面贴合在骨架之上,精致可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