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,倒也没有。”赵今纯不设防,笑吟吟地歪头道:“五哥的令牌不常用,今日只是例外,是他得知我要来铺子特意让我带上的。”
闻言,阿音眼皮微动,点点头没再说什么。
赵今纯仰头看着阿音温柔又精致的侧脸,不经意提醒道:“宋二姑娘很是记仇,今日这事定不会轻易揭过,姐姐还是要多留心才是。”
又同阿音聊了会儿,赵今纯这才离开。
马车里,她手肘撑着木桌双手托腮,视线从掀起的车帘缝隙往外看。
跟出来的贴身宫女不解道:“公主离开靖王府时,殿下分明交代了您不要说出去的,可您最后怎么还是告诉阿音姑娘了。那岂不是就让人家知道,您今日来铺子是殿下示意的吗?”
“你傻不傻。”赵今纯放下一只手在桌上轻轻敲动,笑道:“先前我马车出事都没带这么多随从,今日只是随意走动却这么大阵仗,说不准我进门时姐姐就发现了。”
“况且五哥难得对谁这样上心,我向来不喜宋亭汝,可不想叫她当我嫂嫂。”
马车缓缓驶离听衣小筑,车轱辘响动声渐行渐远。
对于赵今纯的提醒,阿音自然清楚。前世与宋亭汝虽不曾交集太多,可仅有的那一次,也能够叫她看出来此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品行。
城府颇深,在不动怒时甚至有种白莲花本质。
皇后举办的宴会临近,阿音纵然防备着也没有太多精力去留意近日宋亭汝的行踪。
四件成衣收尾,阿音终于有功夫歇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