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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两日后的傍晚,屋子里偶尔的咳声越来越重,庆云才走到门口打算破门而入。

管事拦了他一把:“若是擅自进入,殿下只怕是会动怒。”

“殿下都已经关了这么久了,再好的身子也受不住,若是有什么事就冲着我来,我不怕。”庆云挥开管事的手,两脚上去,直接踹开了这扇门。

管事看了一眼,轻叹着赶紧让人熬了药拿来。

前些日子赵承誉的风寒本就没有痊愈,眼下又这么折腾着,适才听见那几道咳声,只怕是病情又加重了些。况且先前吐血尚未查出病因,虽说后来是装病,但那咳血却是真的。

庆云独自进了主屋,踹过门后屋内没有什么动静,庆云一面庆幸一面又后怕的紧,这可能是他此生最大胆的时刻了。于是他小心翼翼地走进里屋,四处看了看,发现却没有赵承誉的踪影。

忍不住出声唤:“殿下?”

角落里忽而发出一声物件落地的声响,庆云赶忙回头去看。

赵承誉这几日过的狼狈又颓废,整个人好似丧了魂抽了精元一般,不吃不喝,屋子里也没什么光亮。庆云看见他的那一眼,神色顿了一下,眼底浮现出些许的心疼。

“殿下,您已经两日没有出过院子了。”庆云慢慢靠近。

赵承誉长久未说话的嗓音沙哑,他道:“滚出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