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晚眼皮沉重的很,她掀了掀眼皮,攥紧身下的薄毯想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起来。
昏黄烛火摇曳,拉长了门口的影子,
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影渐渐逼近,她呼吸微微凝滞。
男人指腹略带凉意,轻轻滑过她眼角眉梢。
沈晚身子升起一股燥热,她攀附着男人的手,贪恋他掌心凉意,小声呓语 。
潋滟的眸子映着男人朦胧的脸庞,隐隐绰绰看不真切,素白饱满的手指颤动,下意识地抓紧薄毯,细长的手指近乎深陷其中。
“你滚开。”
似威胁又似娇嗔的喝退声引来男人低沉的笑声。
沈晚浑身只余五感,这夜她仿若一叶扁舟在波澜的湖面上漂洋晃荡。
她倦的睁不开眼,泪蒙蒙的,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何时哭过。
一晌贪欢,唯余痴狂。
沈晚朦朦胧胧的醒来,一双水眸潋滟,眼底的氤氲雾气仿佛吃醉酒后朦胧。
她脑袋雾蒙蒙的,她一闭眼那一幕幕仿佛又她眼前拂过,男人温热的吐息还有那低沉急促的喘息声,像就在她耳畔回响。
纷繁杂乱的梦境孰真孰假,她分辨不清。
柳儿瞧见她脸蛋绯红,惊地手里的承盘脱了手,“小姐,你哪里不舒服?要不要叫太医来瞧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