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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若霜撇撇嘴挨着她坐道:“沅沅,我听闻这次你见到了容王殿下,可是真的?”

沈晚侧眸看她,低声道:“见着了又如何?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小姐,嘉仪县主在花厅等着您。”

柳儿仓惶跑进屋里,打断她们闲谈。

沈晚顿了下,看一眼秦若霜,她摇摇头没吭声。

秦若霜念着她们应有许多话要说,便站起来眼神莫测,“沅沅,你且记着莫要和她多话。”

沈晚神色怔然,还是点了点头。

嘉仪于花厅小坐喝着茶,她本不喜欢喝茶,但知道沈景延爱喝,就学着他一点一点的喝,她从一开始咽不下到如今可以面无表情的喝下一整杯。

久等沈晚不至,她泛起了嘀咕。

莫非她们知道她此行来意,所以想要让她知难而退?

不多时沈晚娉娉婷婷的走过来,撩了绉纱帘笑道:“县主姐姐,怎么得空过来?”

嘉仪只敢心里腹诽,并不敢表露她默了默看向沈晚,柔声道:“沈姑娘,你近来身子可好?”

沈晚檀唇微动,“我身子康健,倒是兄长他前几日在林州受了伤,如今将养着好些了,不过以后怕是不良于行。”

清脆的瓷器落地声,犹如窗外的凛凛朔风敲打着窗牗,嘉仪手中的茶盏碎成两瓣,她慌乱地蹲下身拾起散碎的瓷片,却不慎割伤了手,艳若红梅的血洇着裙幅。

沈晚腾的起身,“柳儿快拿玉容膏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