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牙龈咬得生疼,心道,这一棍子下去不说一击毙命,可也能驱赶这玩意儿几米!

就在那“兽”扑过来时,乔棉猛的转过身手里的木棍狠狠朝它砸去,然而再见到那兽时,手筋忽然发软棍子也应声而落。

乔棉在看到白虎那一刻,提着的心一下就沉下去了,全身一放松,这才发觉自己得筋骨都吓软了,他胡乱抹了两把脸,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般一把抱过同样脏兮兮的白虎。

他烧得昏昏沉沉,将头埋在白虎颈侧,不大一会儿白虎就发现自己毛毛更湿了。

白虎眸子带着水光,毛茸茸的头蹭蹭乔棉的脸,轻轻的吼了声。

乔棉就算神志不清也不敢大声哭出来,低泣一阵便抱着白虎歪倒在一旁睡着了。

白虎从乔棉怀里钻了出来,看到乔棉睫毛上挂着细碎的泪珠,双眸紧紧闭着,眼尾泛着不正常的红晕,口鼻喘出来的气都是滚烫的。

白虎用额头贴了贴他的红肿眼皮后,急的团团转,尾巴焦躁的抽打着。

自打它前些日子机缘巧合下化成人形后自此就再也没有成功化形过。

它现在特别想将夫郎抱走,可越想心中就愈发焦躁,绕着昏睡过去的乔棉不住的低吼。

可始终不得化形之法,白虎忍着浮躁安静的伏在乔棉身边,心中一遍遍的想着父亲当年曾经教导过它的道决,有些模糊,但到底还能顺上几句,不知过了多久,白虎红眸猛地一睁,它浑身血液忽然传来一股熟悉的灼热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