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琦终于知道害怕了,他慌乱的往后窜了几步,又恨又恼羞成怒道“你,你阴我!你不过是有两个臭钱的庶民,你难不成还能杀了我?我毕竟是永庆侯的儿子,你敢设计害我,我就能让你死在牢里!”

烈山深眸泛冷“不巧,我也正受父辈荫庇。”

“你到底是谁!”

轿子微晃,帷帘一掀开,烈山上了马车。

乔棉吐掉葡萄籽,一边看腿上的话本一边道“干嘛去了,这么久才回来。”

“去处理赌石阁的事。”

乔棉点了点头,掀开帷帘对车夫道“赶车吧。”

他一回头就感觉自己被身后人紧紧抱着,夏日穿的单薄清爽,薄薄一层衣根本阻挡不住热烈的情/动。

乔棉被闹的脸色微红,用手肘怼人“闹什么啊,热死了。”

烈山不言语,只是将头埋在乔棉颈窝,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诉委屈的大狗狗。

乔棉心里软的一塌糊涂,摸摸烈山的头,“你怎么了,回来就脸色沉沉的,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吗?”

烈山嘴唇动了动。

乔棉没听清,凑近那张冷峻的脸“你说什么?”

烈山蛮横的将小夫郎整个人抱在膝盖上,圈在怀里,他音色喑哑“我想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