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棉推他肩膀,哭笑不得“你疯了,这是在马车…!”
然而话还没说完,就被烈山狠狠封住唇舌,只剩下无边纵容和爱意。
过后,乔棉整个人还保持着坐在烈山腿上的姿势,他愤愤点了点烈山高挺的鼻梁,一点也不为美色动摇的样子,故作冷着脸,试图重振夫纲,“你给我记住了啊,只纵容你这么一回。”
烈山回味的啄吻乔棉的鬓边,闷笑着嗯了两声。
可手却占有欲十足的锁着乔棉的腰。
等到马车到城南民窑时,天色已经不早了。
一到地方乔棉就赶紧和人家东家致歉,说是忽然有琐事缠身,耽误了时辰。
听到身后人故意干咳一声,他又暗暗瞪了眼那个罪魁祸首。
民窑东家知道这对夫夫如今是京城商户的风云人物,而且还要长久的与其合作当然也不好过多得罪,只得说几句无关痛痒的客气话,就开始谈正事。
乔棉打算将核桃油和奶粉奶片等都用瓷瓶来装,自然将来定价也贵。
京城不是顺安,用一些普通木盒就稍显廉价,要是用一些贵重檀木还觉得亏。
所以最合适的还是瓷瓶。
越窑东家看到乔棉的图纸时,在心中叹了句这画者画工真是绝伦,那一树树山棉花,明明寥寥几笔,却能看出其恣意顽强生长之意;还有一片草原之上,悠闲吃草的黑白牛犊,还有那或用罗扇掩着半张面的雍容贵女,或浅浅微笑,眉心一点朱红的娇俏少女,或身姿丰腴,怀抱幼儿的柔媚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