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浔的脸埋在被子里。
程澄很后悔,他有什么资格来决定傅浔的人生呢?
程澄按下心里翻涌的情绪,指腹轻轻摸着那些伤痕,问:“疼不疼?”
傅浔摇摇头,露出半张脸,声音欢快,“太子妃陪着我就一点都不疼啦!”
程澄心里暗道:笑得真傻。
一旁目睹全程的太医恶寒地抖了抖身子,年纪大了看不得这些小情小爱。
太医上好药,开了些药方,程澄叫小羽带人领赏钱去了,卧房里只剩下傅浔和程澄两人,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。
傅浔裸露着上半身,伤痕累累的背部暴露在空气中,蝴蝶骨突出,有一种独特的战损美,脸从被子中露出半张,就一直盯着程澄看。
程澄找了个凳子坐下,感觉到傅浔□□裸的炽热的视线,对视了一秒便扭头,装作看房间里的布置,有些东西他看着感觉很熟悉。
比如挂在墙上的一幅竹子画。
“这幅画……?”
傅浔视线也转移到那幅画,程澄不由松了口气。
傅浔:“那幅画是你画的,我找人高价买下来了。”
原主以前也十分擅长画画,尤其擅长风景物画,而自己可能没有那么高雅的情趣了,程澄敷衍一笑准备揭过去。
而傅浔像是没打算过,反而整个人都亢奋了,“你画的画真的很好看,我很喜欢,这幅画是当时被别人买去的,我想着你要嫁给我了,婚房肯定是两个人共同生活的地方,需要有你的东西,所以我就把买回来了。”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,后观察到程澄的神色,一愣,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做?”
程澄摇头,“没有,不要多想。”刚才他跟系统聊了一会,有点跑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