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他每晚喝的东西,撒上糖霜。
少年的脸色瞬间苍白的吓人,握住沅沅的五指亦是微微发抖。
沅沅看到他这幅模样愈发不安。
她无措道:“殿下……我一点都不疼,真的。”
她还故意掐了两下,疼得不行,却还要努力告诉他,一点也不疼。
郁厘凉按住她的动作,终于在几息后,渐渐平缓了身体宛若应激的反应。
他的眼神沉寂下来,仿佛方才的模样都只是黑灯瞎火下的一场错觉。
“沅沅,我需要冷静冷静。”
郁厘凉听见自己已经足够冷静的声音,从容地对少女这样回答。
而少女是如何回应他的,他仿佛半点也听不进了。
隔天,郁厘凉终于主动叫了太医过来为自己诊脉。
张太医见他竟然会主动询问身体状况,只道那少女果真影响到他,将他给说服了。
他自是松了口气,为二皇子认认真真的诊断了一番。
郁厘凉问:“你瞧我现在可否痊愈?”
张太医摇头,“不行,至少还得要再用沅沅姑娘解毒三日。”
郁厘凉听得这个答案之后,眉心才一点一点地缓和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