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……对他做这件事的,还是个男人!
仿佛触电一般的感觉很奇妙,他听见关昀野低沉的呼吸声,闻见关昀野身上的雪松香,两个人的气息融合在一次,又交换给对方。喻江夏睁着眼睛,他瞧见关昀野闭上的眼眸,这人哪怕在生气也帅气得无与伦比。
突然,上颚齿列被扫过酥酥麻麻的痒。
喻江夏猝然眨了眨眼睛,清醒过来……
他这是在做什么?迎合关昀野?还是配合关昀野?
拜托,你现在是被强吻了啊!
对方不是你拥有亲昵关系的谁,也没有经过你同意,就这么侵略性极强地亲吻你、欺负你,不抗拒挣扎也就算了,居然还沉溺其中细细品味?
喻江夏真想扇自己一巴掌,把自己这不清不楚的脑瓜子给打醒。
但他双手都被关昀野握住,没法做出这个动作,于是只能抬起腿,膝盖发力往上抬,踢在了面前人的小腹。
关昀野果然吃痛皱眉,随之放开了他。
喻江夏与他在很近很近的距离内四目相对,抽了张座椅旁边摆放的纸巾,用力擦了两下嘴唇:“关昀野你干什么?刚才没见你喝酒啊,脑子犯毛病了是不?!”
刚被强吻掠夺了口腔中空气的人,呼吸有些急,听在关昀野耳朵里顿时添上几分不耐和厌烦。
他眉间皱起的纹痕,顿时更深了些。
喻江夏在不耐,因为他刚才实在没控制住的举动,厌烦自己了吗?
这个认知让关昀野所有的强势瞬间泄了气,那句在肺腑里和喉咙里藏了很久的“我没醉,我只是喜欢你,不想让你搬出去,不想放你走”犹犹豫豫地打转徘徊起来,最终怕惹他更厌烦而没能说出口。
关昀野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,他拉开了和喻江夏的距离,坐回驾驶位。
“对不起,我刚刚……可能是那只花雕蒸蟹里的酒没挥发散尽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