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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他忘了,这个结果他有些承受不住。

“哥哥……昀野哥哥……好哥哥……我错了……你就饶了我这一回,我错了成不成……”

“类似的话,你说过很多遍。”关昀野并不买账,知道他惯会遇事先服软,但过后从来不长教训。

翻译起来就是:我错了,但下次还敢。

喻江夏笑得已经浑身脱力趴在床边,他寻思,自己哪里有说过很多遍这样的话?

……细细琢磨的话,好像还真有。

每回在床上,刚开始的时候,他绝对会口嗨,特放肆的那种,不知天高地厚说关昀野是不是肾虚不行,能不能多点劲儿,是男人就应该把他干得下不来床。纯口嗨,过瘾。

到后来真被翻来覆去干得连手指都没力气动了,就开始求饶,哭着求饶。

但关昀野这人指不定有什么征服欲,他越求饶,反而弄他弄得越狠,真就应验了那句让他下不来床才罢休。

对此,喻江夏的态度是:昨天下不来床是昨天的事,至于今天嘛。继续口嗨,快乐不能停。

可那事儿和挠痒痒能一样吗?

前者他有这个需求,乐在其中,要是哪天关昀野没兴致了,喻江夏还忍不住要过去勾一勾、撩一撩的喜欢。但后者:“昀野哥哥……好哥哥……我保证没有下一次了……我保证……”

可能他天生就是给关昀野当零的,哪哪都被关昀野制裁,碾压性的制裁。

闹过之后,总算是把今天惯例的药膏给上了。

这种药膏大概能够促进细胞分裂和生长,喻江夏每天给关昀野换药的时候都会留心观察,可以明显看到伤口处细胞逐渐愈合、结痂、脱落,速度很快,不到三四天就已经看不出缝线的痕迹。

最近的好消息接二连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