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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,没有人再听她讲话了,即使花钱找报纸登小豆腐块的信息,也没有任何波澜。属于她的浪头已经过去了,将她摁死在岸上就褪去,她的呼唤被淹没在其他更大的浪潮之中。

她已经死心的时候,有人发邮件说自己清楚事件的始末,并愿意给她提供证据和发声的平台,只要按着他的吩咐做就可以了。

后来,她真的接到了一场大型活动的商演,就是那场被人指摘的秦福生的婚礼。她甚至已经做好了在一场备受瞩目的婚礼上说出自己无尽的委屈,可是良心的谴责使她始终无法在那个喜庆的,属于别人婚礼的现场上发出什么旁的声音来。

但是,这一次覆灭的浪潮好像已经被她搅起来了,怎么能够轻言放弃?她需要等待着谁的指示和拯救吗?好像并无需要,她自己一个人照样可以。

想到此,她终于是定下心来,一定要趁着她此时的热度重新找到新的发声渠道。

蒋飞依旧投入到寻常的忙碌之中去了,这几天的他忽然变得害羞又沉默,令工作人员感到奇怪,邢涛实在忍不住,于是将心底的疑问抛了出来“老大那天机会你有没有把握住呀?”

“哪天?”

“就那天!”

“????”

眼前的老大双手托腮撑在电脑桌前傻笑,也看不出来是真傻还是装傻,急的邢涛直跳脚,他都憋着疑问快一星期了,“就那天!你被下了药,我把你搁在吴鹤小姐被窝那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