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象接口,“当真是表子?我怎么听说这小娘子命极硬,连着克死了自家老爹与兄弟,还有那什么没过门的女婿,坏了名声,结果才被布店的老头子占了便宜?”
“什么命硬,你也信!”曹老大在窗边听了一耳朵,嗤笑着离开窗子口,金刀大马坐到桌边首席,招呼大家喝酒吃肉,“我看就是小娘们编出来哄人的伎俩。老七说得对,你听那骂人的话儿,乡下?搞不好还是扬州府的挂牌的!”
喝醉了酒的金老二砸吧嘴巴,拍了大腿,哈哈举手道,“如此这般,怪不得那小老板把持不住!你们且等着,老子命硬,瞧好了!今晚必叫这‘忠孝两全’的小表子死在老子身下!”
刘象跳起来指着他骂道,“就你那不值钱二两肉,还想这艳福,快拉倒吧!”
被怂货老六一骂,这金老二顿时扬着拳头怒道,“老子打遍西街三行杨柳巷院子无敌手,你这个软骨头也配跟老子比鸟大?!”
这金老二自来生的威武雄壮,铁铸的拳头在刘象面前一挥,带过的拳风当即就把刘象的色心给吓没了,缩回脑袋骂骂咧咧,“滚滚滚,老子不与你这鸟人计较。”
得胜一场,趁了酒气上头,金老二雄赳赳气昂昂地推门下楼,要去这边布店砸场子了。
刘象一时后悔自己嘴慢,对鲁老七诉苦道,“好好一个娇娘,竟叫这个粗丑汉子占了先机!晦气!”
“不值当不值当,他耍完了你再耍也不迟,为这个娘们臊得兄弟们离心不值当!喝酒喝酒!”曹老大十分大气地劝酒,继续喝酒吃肉。
刘象见状,倒也想通了,与众人痛饮三百杯不罢休。
然而等八兄弟剩下的七人都喝得上了头,那老二还没回来,鲁老七爬窗上听了一阵,什么都没听见,也不知是金老二 得手不曾。
曹老大吃得肚子肥圆,打着酒嗝叫来店里伙计,指着快要倒了的老六刘象道,“结他账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