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象醉醺醺的拍桌,嘴里咕哝不知道说了个什么。
几个兄弟纷纷四摇八摆地下楼。
刘象留在最后,与拿了账本来的店伙计胡乱签了字画押,而后大半个身子挨在上楼来扶人的自家小厮宝贵儿身上,说了“回家”,打着酒嗝,哼着小曲,东倒西歪骑在马上,有宝贵儿牵马回了家里。
家里大老婆越氏恼他一身酒气,上房不留他,径自让小厮扶着他去了别的屋子。
宝贵儿没进得上房,忙扶着老爷问,“老爷去五娘院子?”
越氏丫鬟小双掀了帘子出来倒水,闻言便道,“五娘今日去给她妹子做寿,还没回来。”
“麻烦!管老子睡哪里!”刘象摆摆手,兀自去了东跨院四娘屋里睡了。
第二日起来,刘象满口干的,大口痛饮了一壶凉茶,才想起昨日小双说五娘去给她妹子做寿。
于是他从四娘这里起来,溜达着走去越氏那里,先问了三娘病症好的怎样,然后舔着脸问,“她五娘妹子青春多大?你可给人家添了寿礼?”
越氏啐他,“滚吧,想去便去,少从我这里抠钱。”
刘象搓着手,笑嘻嘻给老婆做了个揖,果真摇着扇儿出门去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