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是装作什么都没发生,可事实是不仅发生了,还深深埋在她们之间。
关山月的脸蒙在窗外的浅淡光晕里,路过阴影时一明一灭,纪苍海只是叹了一口气,似是无话可说,她倾身靠近了些,抬起手隔着衣服抚上她的小腹,“今天疼吗?”
纪苍海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,她以前总是疼得脸色苍白,非要她守在身边才会睡过去。
关山月没有推开她的手,只是依然是没什么表情,“很久以前我就不会疼了。”
又说,“不是因为你的多喝热水。”
以前纪苍海总是记得她的生理期,提前准备红糖水或是布洛芬,后来工作忙起来就只是说“多喝热水”。
纪苍海不知悔改地想笑,真是记仇。她没有收回手,侧着身子望着她说,“以前我们不常坐公交。”
关山月不说话。和纪苍海出去一般是自己开车,她总是喜欢把她按在副驾驶上。
“坐公交的时候你总喜欢靠着我。”
关山月这才施舍了一点目光给她,“你想说什么。”
她说,“现在也在坐公交。”
关山月懒得理她,闭上眼睛,“开你的车去,别烦我。”
她纪总是什么人物,平日里在公司说一不二,合作项目来一个成一个,大董事席芮都得让她三分,竟是在小小的内科医生关山月这里碰了壁。
纪苍海:“哦,好。”
说完就是真的没有再烦她,只是默默地盯着她的睡颜,直到确德地图到站提醒,她才摸了摸她的发顶说,“到站了。”
关山月睁开那双猫似的眼睛,莫名其妙,“你怎么知道我住哪?”
“我要知道还不简单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