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要吃。”
包子?
关山月不耐地把剩下那个包子扔给她,吃了赶紧滚。
没想到纪苍海仍然牢牢地跟在她身后进了地铁口,关山月一脸莫名地问,“你干什么?”
她一本正经地回答说,“去上班啊。”
关山月无语地瞥了她一眼,说得跟真的似的,也不知道上个哪门子的班。
早高峰时地铁很多人,挤得不行,什么味道都有,但大家都很有秩序地排队先下后上。
人潮涌动,她们相对无言,早上大约要等三趟地铁才能坐上车,她越排越近,纪苍海也离她越来越近。
独属于她的雪松味道裹挟而来,纪苍海贴得很近,似是在身后环着她。
人再多再挤也不至于贴这么紧吧?关山月直想骂人,“你他妈离我远点。”
纪苍海微微低下头在她耳边说,“我也没办法,太久没做过地铁了,有点怕。”
我怕你吗个棒棒锤子。
关山月根本不会相信她的鬼话,赶紧趁着挤上地铁在扶手旁占据了一小方天地。
现在的关山月对于纪苍海的形容词只有贬义色彩,所以她只觉得纪苍海阴魂不散地杵在她身前,那双深色的眼眸透着不怀好意的觊觎。
纪苍海看着快到站了,又望了望她扶住扶手的修长手指,装作不经意地握着她扶住栏杆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