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秋迟:校服又变丑了
关山月:幸好早就毕业了
阮秋迟:你在哪里呢
关山月:在南壄,明天找你们玩
阮秋迟放下手机,笑了笑,问一旁的祁铃儿说,“明天有时间吗?”
祁铃儿刚执完勤,警裤都还没换,套了件大衣就出来了,眨了眨眼说,“阮教授需要我有时间吗?”
阮秋迟沉吟片刻,“既然祁警官有要事在身,就不劳烦”
“姐姐姐姐,买束花吧!”阮秋迟还没说完,她们身后追上来一个卖花的小孩儿,脸冻得通红,捧着的花蔫巴巴的不大好看。
祁铃儿笑,那双漂亮的眼睛看得小孩一阵脸红,她弯下腰,指了指自己说,“姐姐。”
小孩乖乖地叫她,“姐姐。”
祁铃儿指了指阮秋迟,“姐夫。”
小孩愣愣地吸了吸鼻子:“姐夫???”
原本在关山月上衣中的花到了纪苍海的手中,纪苍海回答她,“是啊,时间会改变很多。”
大家开始回忆往昔的时候总是带着淡淡的惆怅,今夜考研的在考研,工作的在工作,休息的在休息,什么都不一样,头顶弯弯的月亮是一样的。
成缺月调高了空调温度,还是觉得有点儿冷,洛满阳擦着头发上的水,成缺月朝她招手,让她坐在一边,拿了吹风机替她吹头发。
李一村刚从工地下来,并且跟哥哥发誓说下辈子再不学土木工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