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初桐听说这个消息后,脸上没什么表情,只能说人在做天在看。
陆嘉之考中秀才,在村里大办宴席,设了三天的流水宴,痛打了曾经看不起他的人,春婶儿就是其中之一。
她和陆有根的儿子正哥儿跟陆嘉之是同一场,不想陆嘉之考上了,还是案首,而正哥儿落选了。
陆有根难得硬气一回,趁简初桐等人还没回县城,压着正哥儿来向陆嘉之学习了几日。
春婶儿敢怒不敢言。
在安阳村住的这几天,李大娘每天笑意盈盈上门打听陆嘉之科考的过程,美曰其名明年要送毛蛋儿去学堂,先了解一番。
简初桐一开始看着她曾帮过自己的脸面上,耐着性子敷衍几句,后来推辞了几番,对方还是厚着脸皮前来,变着法儿打听,简初桐烦不胜烦,干脆直接撕破脸皮。
她冷着脸问道:“李大娘,我自问没得罪过你,你为何要害我?从初家到安阳村,我一个小小农女,哪里值得你花费这么多心思?”
李大娘表情瞬间僵在脸上,她勉强地笑笑,语气疑惑地问道:“桐丫头,你说什么呀?大娘怎么听不懂,若你不能透露太多嘉哥儿学习上的事,大娘不问便是的,何必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?”
话都说到这了,简初桐也没打算再藏着掖着,她语气平静地说道:“秀婶儿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我了,你不用再辩解。那天在你家吃饭,我看到了你房中的黑袍以及那增高鞋,放在那么明显的地方,你是觉得我蠢,不会发现是吗?”
随着简初桐的话,李大娘的表情变换不停,最后冷着一张脸,眼睛阴沉地盯着简初桐:“你有证据吗?怎么证明这一切是我做的?”
简初桐嗤笑,“我还没说什么事呢,你就知道是什么事了?所以你如何能证明这与你无关?”
“我……”
李大娘刚开一个头,简初桐就打断了她,说道:“我不想听你解释,你只要告诉我,你为何要这样做就行。”
话落,李大娘还没开口说话,一道威严的声音突然响起,“她不说原因,我来告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