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个结果,侧敲旁击爱徒也没什么进展。当那么些年的大学教师,这次还真是判断失误,认为陈乙那么低调的人怎么会和邢子墨传沸沸扬扬的绯闻。
王老坐下半天,那些学生挨个敬他酒,答话的空头还在想刚才那句话。
那位总裁说完话,她半信半疑的冲陈乙看去,也一副茫然的模样。
最后憋不住了,“小乙啊,什么时候的事儿啊?”
这戏码不是提前商量过的,陈乙自己都没弄清楚,要说那三个字,替身嘛——
说出来也不好听,邢子墨这样的商人,公众场合名声利益为主,一时也就没否认。
他偏头朝王老笑笑,心脏还砰砰撞了好几下没停歇,“王老师,也没多久,只是在谈。”
谈朋友可比未婚夫冲击小多了。
王老真心喜欢陈乙这孩子,毕业以后联系不多,节假日总归有个祝福,得空还会上门拜访,这是好多学生都做不到的事儿。
慢慢的,也就当成了半个亲儿子。
一个单纯善良,背景简单的亲儿子,跟豪门世家那种深水有根毛的关系都让他觉得心疼。
王老喝下杯里的小半杯啤酒,叹道:“你喜欢就好啊,喜欢就好。”
杯子放下,又夹了块菜,朝邢子墨瞥眼,加了一句,“拿证了么?”
陈乙有点语塞,原本是师生时隔许久不见的温情画面,转眼就成了长辈问话的环节,试图转移话题,“没呢,王老师,最近师父身体可还行么?”
“未婚夫”在跟导员说得津津有味,邢子墨就一人在旁边安静的吃,杯里的酒还是满的,一滴没碰过,耳根却红得不行。
身体微微朝右边偏了点儿,座位打得紧,手肘处时不时与陈乙的衣料摩擦一下。
这场聚会明面上是老同学见面会,开场一走完,就开始各取所需,各自找想联络的人勾肩搭话去了,看看能不能有小老板助自己高升一步,保险可否卖出去多一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