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抬眸,凶狠地盯着祁妘初身后站着的女人,眼中一片戾气,咬牙问道:“是不是她威胁你?她用我去威胁你?”
倘若现在身上无锁,祁妘初毫不怀疑她会扑上来咬死秦攸宁。
小狼崽子。
祁妘初没有做声,冷静地看着她,直到辛若采平静下来,开始小声地抽咽,好不可怜。
啪嗒。
泪珠打落在地,响起了清脆的声音。
眼角处被人轻柔地滑过,有人为她擦去了眼泪。
是祁妘初。
正垂着眸子仔细地给她擦掉了眼角的泪水。
“是我自愿的。”她这般淡淡说道。
“我留下的钱财应当够你好好地过一生了,别做傻事……”
指尖下是越擦越多的湿润,她顿了顿,垂下了手。
“这是命令。”
“不许哭。”
祁妘初最后细细地瞧了她一眼,便缓缓起身了。
“……保重。”一缕轻如烟雾的叹息声消散在空中。
身后的人赶紧上前一步扶住了她,顺便揽住了她的腰肢,宣告主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