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妘初垂眸,不曾反抗,转身离去时,身后还是传来了压抑着的哽咽声。
痛恨又不甘。
纵然祁妘初说自己是被强迫的,那又怎样?
她们手上早已无权无势,能逃到哪里去呢?
早知今日,当初做事就该慎重再慎重。
祁妘初内心反省道。
或许是近来任务太过轻松,竟然让她松懈了。
实属不该。
眸中神色愈加幽冷。
身旁的人小心地扶着她,好似在对待一件易碎的至宝。
她敛起了所有的情感,脸上面无表情,平静得吓人。
牢中阴暗,外面确实正阳高照。
第一缕阳光映入她的眼睛时,刺得她双目有些疼痛,叫她忍不住眯了眯眼。
“阿妘!”身边突然有人轻呼。
秦攸宁捧着她一直垂下的右手,瞧着她手心处被掐出来的血痕,唇角颤了颤。
“你就这么喜欢她?”她轻声问道,带着悲哀。
祁妘初淡淡地瞧了眼手心的伤痕,抽出了手,冷淡道:“我不喜欢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