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晏一边动着,一边掰开他的嘴,拨弄他咬破了的舌尖和滑落檀口的鲜血。徐晏磨了磨牙,眼神近乎要吃人,寒声道:“你不愿意,我偏要你喊出来。”
便抽开床头玉盒,取出一枚橘色冰种翡翠耳环,那是“照见五蕴”环。
能够问无不答,答无不真。
徐晏伸手揉着他厚而绵软的耳垂。
沈临鱼哭着求他,“徐晏,不要……”
“徐晏,不要……”
“徐晏,你不能这样对我……”
他话音未断,尖锐的耳扣已经穿破了他的耳垂,留下一点猩红。
徐晏将他翻了过身,动作变得凶狠而不留情,逼得他放声大喊大哭,又变得极其缓慢,甚至停滞在外,要他苦苦哀求,要他说得明白。
炉鼎之契和照见五蕴环,让他变成了屈服快乐的小兽,没有廉耻,没有爱恨,只有徐晏。
但徐晏讨厌他。
沈临鱼捂着嘴落下泪来。
徐晏从身后覆上,舔去他耳上血迹,餍足地问,“爽吗?”
沈临鱼竟也只能点头,要他再快一点。
徐晏吻了吻他湿润的眼睛,粗重滚烫的呼吸落在他睫毛上,只有这种时候,徐晏才是热的,滚烫的,心跳猛烈的。
徐晏凭空化出一支朴素到不能再朴素的梨花木簪,斜插入他鬓发之间,虔诚的落下一个吻。
随后又是一场狂风骤雨,惊涛骇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