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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临鱼一见,泪就下来了。

他颤抖几乎快要站不稳,徐晏却捉着他的手,贴在了自己的左胸肋骨上,而后滑第三节 伸了进去。

沈临鱼摸到短短的线头,他发起抖来。

徐晏又让他往里伸了伸,将那物取了出来,放在他手心里。

“……什么意思,”沈临鱼声音颤得不像话,眼泪止不住的落。

徐晏不作声,用手贴上他手背,白骨森森的五指像似囚笼的玄铁,慢慢收紧,将他的手,和手心艳红的一道同心结严严实实地锁了起来。

沈临鱼的泪落在两人相交的手心,耳边回想起那些锥心之语。

——“徐晏,你腰上的同心结呢?”

——“本王岂会留着那种无用之物。”

可徐晏分明从来没有弄丢过,从来没有不在意过。

甚至将他藏入心口,寸步不离身……

沈临鱼不知道他们怎么会走到这一步,他扑到徐晏怀里去拍打他,嘴里控诉着:“……你怎么能这样!”

怎么能这样让他难过,让他痛苦。

徐晏不动,任由沈临鱼发泄。

忽然沈临鱼停了下来,用力咬着他的锁骨,又不忍心的用软软的舌尖舔了舔,然后含着泪,一点一点珍之又重的去吻过他的每一寸骨骼,去吻他侧脸艳丽的彼岸花。又把他骨头弄的湿漉漉的,问他胸口的断骨是怎么回事,问他膝盖的玄铁是如何而来,问他脊椎为何会黑了几节……

然后落到那一处。

徐晏心下一惊,五指穿过他头发,抓着他抬起头来,沉重喘息说:“仙君不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