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临鱼不理会,徐晏便扣着他后脑不让动。
沈临鱼双膝夹在他腿两边,微微挺起了点腰,唇红的要命,上下开合地说:“哪有人像你这样,炼了炉鼎不肆意玩弄,还不许用替物,不许服侍的……”
替物是那时他受炉鼎之契折磨,又不愿开口求徐晏,宁愿随手抓着徐晏恐吓他的一些玩意,一解邪火。
但徐晏马上就妥协了,再没敢用此逼迫过他,反而极其在意他感受,要轻就轻,要重就重的,好像本末倒置了一般。
沈临鱼垂眸问:“既然如此,为何给我下炉鼎之契?”
徐晏抿唇不答。
沈临鱼早已不指望从这个锯嘴葫芦嘴里得到答案,只是趁着他分心,低头埋了下去,吻他丑陋的骨头。
再后来就不是徐晏能控制的了。
他一把拎起沈临鱼,逼他离开自己不堪入目躯壳,却被沈临鱼堵住了口,吻得昏天黑地,识海相缠,他们像两只伤痕累累的小兽,互相舔舐慰藉,索取仅存的一点点温暖。
然后在他意识最薄弱的时候,沈临鱼睁开眼,侵入了他一贯封闭的识海,让他陷入昏迷。
他其实猜得不错,沈临鱼确实用了美人计。
沈临鱼白云般的识海将赤红藤蔓团团围住,锁在方寸天地,藤蔓怕伤了他,也不敢轻易反抗。
毕竟识海若受损,伤害是不可预计的。
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沈临鱼调出那一段被他封了又封、藏了又藏的记忆。
——把他炼成炉鼎的记忆。
沈临鱼看到电闪雷鸣,以毁天灭地之势向他不断袭来。
原来那时天道没有骗他,他确实逢凶化吉,有贵人相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