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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两情相悦,磕磕绊绊,争争闹闹,又何尝不是幸事一桩。

沈临鱼见他眉眼低垂,情绪不高,便忍着羞耻,剖开心扉直白道:“我昨夜若真想推开你,便用道法了……”

“徐晏,我其实很欢喜。”

欢喜你一怒一笑都因为我而生。

沈临鱼红着脸没说,吻了吻他眉心,蚊音道:“若是下次再轻些……就更好了……”

徐晏眸光复杂地凝视他。

沈临鱼怕他不信,忙牵着他的手去摸自己耳朵,摸那个圆圆的橘色小环,他刚想以此作证……

徐晏的手指弹了下,五蕴环悄然落在了地上。

沈临鱼震惊,在他脸上捏了捏,“……你莫不是被夺舍了?”

徐晏疑心病那么重,居然会给他取了五蕴环?

沈临鱼都做好一辈子和它不分离的准备了。

徐晏坐起来,撩开他汗湿的碎发吻住了他,像两片云一样,又轻又柔,纠缠追逐,沈临鱼舒服得逸出些声音。

徐晏一边揉着他的腰眼,一边摸着他头发,轻咬慢吮,不一时沈临鱼便撑不出了,眼尾含着红,抵在他颈间喘息摩挲,软似一瘫春水。

徐晏咬着他耳朵上的小洞,想说什么,但性格使然,很多话又说不出来,半天只说了个,“疼吗?”

或许真心相待,总会有所感应,沈临鱼懂了他未竟之语,“不疼的。”又捉着他的手捏捏自己的耳朵,“这里肉软,怎么弄都不疼的。”

“傻子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