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临鱼不知道一顾放荡的树妖,为何僵硬不动,他不安且混乱,低声一句,“你眼睛红了。”
又用湿润的软舌,舔了舔他眼尾,像似催促。
催促什么?他也不明白,总之不该这样的,不该他投怀送抱了,而对方无动于衷。
沈临鱼又低声一句:“脸也红了。”
酆都无人无鬼,天地间只有他一人独角戏和澹澹水流声。
可那人的怀抱如此用力,胸膛的温度如此炙热。沈临鱼给自己找借口,“是害羞了吗?”
徐晏偏头躲开了沈临鱼的视线。
他是羞愧。
是愤恨。
是恨不能将自己挫骨扬灰的自责。
但沈临鱼叹了口气,一边说:“别怕”,一边迫切捏着他耳肉,似水一般温柔哄骗,“徐晏,我让着你。”
徐晏猛地看他,目光不可置信,他怎么配,怎么配的上这样好的仙君。
他浑身一抖,背脊有一瞬间的崩塌,随即按住了沈临鱼作乱的手,抽开他衣带,慢慢跪了下去。
沈临鱼没受过着这个刺激,臊的双眼糜红,本能的想要逃离,徐晏便在他腰眼揉了两下,他便受不住了,整个人软成了泥。
沈临鱼失神喘息,手在徐晏脸上摩挲,有一些黏腻,他俯下身,搂着他脖子,脸贴着脸蹭了蹭。
徐晏又想躲。
他贴的很近,吐出的字不容抗拒,“吻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