沧旬深深的注视着她,她自是不愿的,刚要开口,他却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,“不许说。”
他缓缓的再次开口,“我知你不愿,但你不许说。所以,除了这颗心,最为贵重,我也再无其他了,均是些薄礼而已,那颗心你不要,就别再薄了我这片心意了。毕竟,你我相识一场,送你点小玩意儿也属平常,并不厚重,也非大礼,收下无妨。”
狐魄儿眼睛眨了眨,还想摘下那个镯子,她不见色起意,也不水性杨花,知道自己心之所属是谁,沧旬的百般示好,只会让她心生别扭。
沧旬看着她的样子,苦笑一下,声音也软了许多,“摘不下来了,对我好一点行吗?”他又将她固在了怀里。
“让开!”
“不要。”
碧天忽而寒光一闪,就在沧旬的手臂上划出一道口子。
“啧。”沧旬力道一减,狐魄儿便弹开了他的手。
“真扎啊?”沧旬说。
狐魄儿瞪他一眼,愤怒又别扭的道:“我若真是能扎死你,我师父倒也是省事儿了。”
“可不可以不提他?”沧旬脸色沉了沉,“你们不能在一……”
“什么能不能的?”狐魄儿突然的就大声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