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即便是再没什么可看的,那你就看看我呀,我哪里比他差了?”
“看来,你真的是闲得慌,茅厕正好没人愿意去打扫,不如就你吧。”
信儿委委屈屈的嘟嘟嘴,“看你?天天都在看你,还没被我们仰慕够吗?神医,你不能把从白公子那里受的气,全都撒在我身上啊?”
“谁让你哪壶不开提哪壶的,不撒你撒谁?”狐魄儿话音刚落,就听到了一阵鸟鸣。
鸩鸩神色慌张的指了指山下:“神医神医不好了,不好……”
“停停停!”
狐魄儿打断了她:“你们这是统一台词是吧?”
“什么时候能盼望着点我好啊?整日被你们喊着……”
狐魄儿学着他们的样子,“不好了不好了,神医神医不好了!”
“我是要死了吗?我还是活不长了?”
她翻了个大白眼:“有事直接说,以后要是再让我听见谁再这样大呼小叫的喊,一个月茅厕接力。”
鸩鸩使劲闭了下嘴巴,才张口道:“刚刚我在绕山撒药时,看见有个老妇人抱着个孩子,在山脚下一边磕头一边哭呢。”
鸩鸩说完,空气突然就静止了,过了几秒后,才突然有了声音。
“稀奇吗?”她问。
两个小药灵头点的像个拨浪鼓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