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槐不经意看过来,陆越惜赶紧接起走到一边,开口问:
“怎么了?”
“越惜姐,你今天也加班吗?”少女的声音脆生生的,如脉脉流水,很是清冷,“大概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……我和朋友在外边玩呢。”陆越惜说着,又问,“你今晚不是要去酒吧打工吗?”
“姜姐说附近要消防整顿,酒吧停业呢,叫我下星期再过去。”
陆越惜不知怎么的松了口气:
“那行,那这几天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吧。”
“嗯,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“怎么,一个人待家里害怕?”陆越惜笑了笑,戏谑道,“记得把门窗都关好,怕的话就在楼下看电视,我不会很迟回去的。”
“……没有怕。”邹非鸟低低说了声,有些无奈的样子,“你玩吧,我不打扰了。”
“嗯。”
挂了电话,心情莫名好了些,陆越惜把手机塞回裙兜里,回去继续吃她的烤串。
不过她也没闲着,主动过去和叶槐说话,问的无非就是“你多大了”“工作忙不忙”之类的废话。
叶槐很明显不怎么愿意搭理她,只偶尔发出一声鼻音算是回复。
陆越惜觉得挺稀奇,按说七年前的叶槐是没有沉默寡言的,最起码她也会耐着性子和陌生人说说话,而不是这么冷漠地爱搭不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