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越惜接过手机看了看,照片上的叶槐面容冷淡,微微低着头,有些不耐似的。不过看到她这副被迫营业的模样,陆越惜就觉得心情大好。
“把照片发我一份。”
这张照片很快被打印出来,被放进了陆越惜的珍藏相册里。
照片上的叶槐表情不耐也好,厌恶也好,她不在意,只要那是叶槐,就有让她趋之如骛的狂热本能。
她就像有集邮癖一样,热衷于将叶槐的所有姿态都收集起来,然后在午夜时分,点着烟沉醉又专注地欣赏。
这已经是她所能做的,最让她感到愉悦的一件事了。
周五的时候陆越惜打算开车去接邹非鸟回来,只可惜前一天空调开太低,病来如山倒。
早上起来一量体温,382c。大概许久不生病的人,一生病就是灾难。
陆越惜量完体温后只觉得手脚发软,起来的力气都没有,只好打电话给文助理,叫她买来药。
估计是她面色太过苍白,一副气若游丝即将驾鹤仙去的模样,文助理难得被吓到,直接带她去了医院,排队挂号降温吃药,一番折腾下来,回来都已经是下午了。
邹非鸟回来的时候,文助理正在厨房煮粥。两人一碰面,她皱起眉,警惕问道:
“你是谁?”
“你好,我是陆总的助理,我叫文鑫。”文助理分外淡定地推推眼镜,高速运转的大脑很快就猜出了少女的身份,“你是邹非鸟小姐吧?”
邹非鸟被她的尊称弄得有些不适,但听了她的身份后不免松了口气,只淡淡点头:
“你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