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越惜在老板娘出声唠叨前掐了烟,只是表情依旧晦涩不定。
叶槐倒是自如了许多,迳自低头吃起了面。
陆越惜盯着她许久,这才把刚刚端上来的锅贴往她那里慢慢挪一挪,道:
“答应你的事,我当然会做。”
“……不过贺滢能出差多久,就要看我今天开不开心了。”
叶槐抬眼看过来,她便歪了下头,微笑补充:
“我很不开心。”
陆越惜很不开心。
于是贺滢的出差日子只有两天,地点在杭州的一所高中,是要去做学术交流。
而且因为学校临时通知的原因,时间很是紧凑,今天上午走,明天下午回。
饶是如此,贺滢还是有了片刻的自由,叶槐也偷偷买了机票去了杭州。
陆越惜并不想知道这两人是否在这过程中争分夺秒的亲热,她只觉得有些无趣。
白天她坐在办公室里不可避免地发呆,看着烟蒂在玻璃缸里燃烧殆尽,而整个人隐在燎燎烟雾里,眼神空茫乏味。
她总觉得自己现在陷入了一个死循环。不断获取叶槐的消息,兴致冲冲地和她见面希望博取好感,然后被打击,两人吵架,随后她往往要在忙碌中陷入很长一段时间的失落和疲惫中,索然无味。
她自回国以来,好像做了很多,但又好像什么都没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