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槐会抱着她,两人紧紧依偎在伞下,远处江水滔滔,静谧如画。
陆越惜有些入了神,她微微凑近,眼神幽深,情绪莫测,但那姿态却好像随时要吻过来一般。
邹非鸟的脸一下子涨红起来,勉强镇定道:
“越惜姐?”
克制的声音猛地让对方回了神,陆越惜静默片刻,有种好梦初醒的恍然,邹非鸟很是疑惑,她见状,转过头去笑了笑:
“回去休息吧。”
“你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,很累。”陆越惜变得兴致缺缺起来,“我想睡了,你也去睡吧。”
“……是吗?”邹非鸟探究地盯着她打量一阵,终于点头,“那,晚安。”
“嗯。”
门被轻轻打开,又关上。陆越惜却站在原地,发了很长时间的呆。
夜里陆越惜不知怎么的,又失眠了。
她什么也没做,只下楼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微微蜷起身子看电视。
为了避免吵到楼上的两个人,她还是静音看的。
深夜档的狗血剧很是无聊,但此刻别无打发,她连手机都不想玩。
那个时候爸妈刚离婚,她也常这样,失眠了就坐沙发上看一夜的电视,虽然什么也看不进去,但盯着电视发呆却莫名能让她感到心安。
她并不感到有多难过,父母的不和她比谁都清楚。然而她却觉得无聊和沉闷,仿佛人生如此,做什么都索然无味。